他可能躲在莱德福特和查格福特或许艾息特,他可能是从莱德福特步行到那里,——那是一条大路,当时可能还未冰封雪冻,还可以走。”
“我们应该四处侦探。”
“警察正在搞呢。”又密莉说,“他们会比我们厉害得多。社会上的事由警察去做好啦。我们和克尔提斯太太聊聊,从帕斯荷斯小姐那得到一些蛛丝马迹;监视威尔里特一家,等等,那是我们的私事。”
“由于案情的发展,也许不能单是这样。”查尔斯说。
“还是言归自里安-皮尔逊具备条件吧,”又密莉说,“我们分析了动机和机会两点,还有第三点——-这第三点,从某方面看,我认为是最重要的一点。”
“这第三点是什么?”
“你听着,从一开始我就感到我们不能忽视那个奇怪的转桌降神,我竭力用逻辑思维和锐利的目光盯住这件事,得出了三个结论:
(1)这是超自然的,那当然是不可思议的了,我个人认为也就不必去考虑它了;(2)
是有人蓄谋弄的,但因为人们还不能知道它的真正目的,所以我们也不必去考虑它;(3)
是个意外事件,有人自称不是有意这么做的,——确实是违心之言,无意中自我暴露,如果情况属实,那么这六个人当中,要么有人事先知道那天下午某个时刻策列维里安上尉将要被人杀害,要么有人当时正和他会面并发生暴力事件,这六个人中没有一个是实际的行凶犯,但肯定有一人与凶手有勾结,其中与布尔纳比少校或莱克罗夫特先生,或罗尼-加菲尔德其他任何一人都没有什么联系,但当我们把事情归结到威尔里特家时,情况就不同了,怀阿里特-威尔里特和白里安之间有联系,这两人亲密无间,谋杀事件发生后,那个女子一直坐立不安。”
“你认为她是知情人?”查尔斯说。
“她或者她的母亲——她们中的一个是知情人。”
“还有一个人,你没有提到。”查尔斯说,“杜克先生’”“我知道。”艾密莉说,“他是我们完全不了解的人,真怪。我两次想见他,但都未成,似乎他和策列维里安上尉或者上尉的亲属之间毫无联系,与案件无缘,但是——”
“啊?”当艾密莉停嘴时,安德比问道。
“但是我们遇到拿尔拉柯特侦探时,他正好从社党的屋子出来,拿尔拉柯特向他了解什么,我们不知道吧?我想知道这情况。”
“你想——”
“可能警方怀疑杜克,也许策列维里安上尉发现杜克有些不对头,他对房客是很挑剔的,也许他正打算把情况报告警方,而杜克就布置一个帮凶把他杀了。我知道这种说法听起来象可怕的夸张,但是,这种事毕竟很可能发生。”
“这绝对是一种设想。”查尔斯慢慢妾说。
两人沉默无言,都陷于沉思。
又密莉突然说:“每当有人在看你的时候,你是否产生一种奇怪的感情?我现在感到有人在背后看着我。”
查尔斯把椅子挪动几时,漫不经心地环顾咖啡馆。“窗口边的桌子有个女人。”他报告说,“高大、漂亮、‘黑牡丹’。她正看着你。”
“年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