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女子比作书籍,好看的皮囊只是黄皮纸封面上精妙细画的图案。
再精致的书封,若巧了正文一滩稀烂,亦或三两句就能猜到结局,未免索然无味。
但像晚青这样既美艳又似迷一般的女人,于他而言就危险了。
他察觉到了晚青的眼神凝在了他俊朗面庞上,有些欣喜,装出傻气问道:“晚晚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?”
他端直问出来,本以为被发现了秘密的晚青会慌乱,会面红耳赤。
怎料晚青却道:“你不看我,怎知我在看你?”
完蛋。
仿佛有一团火从心口烧到了脖颈,一路蔓延至穆弈秋的脸庞。
他看一眼铜镜,在虚晃的倒影里,发现红了脸的却是自己。
晚青替穆弈秋挑了一身通黑的衣裳让他拿去换上。
那衣裳是他从宫里带出来的,本该合身,可是如今换上却紧紧绷绷的。
晚青坐看右看都觉得不对劲,围着穆弈秋绕了两圈,“这衣裳是缩水了吗?我记得你从前穿的时候不是这模样......”
她见最紧绷处是穆弈秋的胸口,下意识伸手摸了一把,“是胸口处的内线绕住了吗,还是......”
这么一摸,硬鼓鼓的一块,手感还挺好......
好家伙,这是搬来自己家装傻充愣的同时还不忘了操练自己体型呢?
晚青就这么把手放在穆弈秋坚挺的胸膛上,陷入了沉思。
他到底傻没傻?哪有傻子健身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