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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0、勘破(2 / 3)

“太麻烦。”独孤博道,“不如我直接把雁雁接来和你们同住,这样你解毒也方便些。”

不但解毒方便,撮合两人也方便。独孤博心里暗暗打着算盘:唐三这般俊俏而年轻有为的小子,若能赢得雁雁的芳心,最好能生米煮成熟饭,岂不乐哉?

“这倒不必,”唐三为难道,“我必须单独炼药,不能受人打扰,否则不能保证药效。独孤前辈,您不必劳烦雁姐,只需您每日晚间取药一次便好。”

来之不易的二人独处时光,唐三怎么可能叫其他人搅混水?

“叫什么姐,”独孤博的笑容慈爱得诡异,“你们差不了几岁,又兼救命之恩,直接唤她小名便好。”

唐三报以假笑:“不敢。雁姐比晚辈大九岁,长幼有别,不敢偏废。”

独孤博有些不爽,却也罢了。儿孙自有儿孙福,他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,只是无法将唐三纳入自己的势力,确实有些可惜。

他却不知道,唐三早已用另外一种方式成为了自己的“家人”。

在* 两仪眼度过的日子宁静而美好。云雾悠然而生,飘得累了,就落一场硫磺味的热雨。雨里有湿漉的墨发,也有幽幽花香。

唐三每日练好解药后,或是制毒,或是切磋,或是探讨药草,或是魂力融合修炼。总归能看到那人的羞,那人的笑,那人的恼。

无处不引人心跳。

谷中事事随心而为,人间仙境莫不过于此。

“你说,它叫‘雪色天鹅吻’?”颜颍川伸手去触那朵白色小花,却被唐三一手扣下。

“小心。”他道,“别看这花小,其实它可以将病和毒千百倍地激发出来。你虽不惧毒,却不能保证身上没有小病小痛,它会伤到你的。”

“这小花竟这么厉害,”颜颍川惊奇道,“我虽擅长医治,却主要靠点穴截脉和太素九针的手法,药物大多时候只是辅助。这点倒是远不如你。”

唐三的手指慢慢滑入他的指间,亲昵地摩挲他指缝处的嫩肉。清河洗砚温顺地贴服在他的手背上,半边是金属的冰凉,半边是□□的火热,水深火热中溢出丝丝酥麻感,将颜颍川的肌肉筋骨麻痹。

也说不清是什么意味,颜颍川瞥他一眼,继续道:“若是把它炼入你的阎王帖里,岂不更强?我在一边为你护法,多加小心,不会出事的。”

他的声音越来越小,到最后细若蚊蝇,皆因耳边温热的呼吸越来越近。他不敢回头,怕回头就会撞上那近在咫尺的唇;他也不躲避,任由那暖流吹拂,吹得自己的毫毛都在发软发抖。

“那未免有些浪费。”嘴唇开合间,状似无意地擦过他的脸颊。

“为何?”颜颍川受不住痒意,回头询问。

“我病了,”唐三认真道,“我只想一刻不停地呆在你身边,* 你,亲吻你。可我一点也不想治,只想病得更厉害——那雪色天鹅吻给我吃不更好么?”

颜颍川只觉得自己快理解不了话语的意思了。他也不懂,为什么小三能满脸老实正经,用探讨研究的口吻说出这么引人发热的话?

“用不到它。”颜颍川小声道,“用不到毒草,我也……”

未尽之言失去了存在的意义,因为二人都懂得背后的爱意。唐三顺势将颜颍川拉低,坠入花丛之中。他与他唇舌相融,温柔地试探,笨拙地* ,一手与他交握,一手梳理着他脑后的墨发。

明明花瓣叶梢将他们遮藏,明明这一方天地只余他们两人,颜颍川还是觉得难为情。

私密而幽暗的空间里,无论是羞窘还是欢悦都滋长得更加猖狂,占领了他的脑海,狂轰乱炸一番,不留任何清醒的余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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